个吴大师了。”

“嗯?吴昭昭?”江酌洲抬眼,察觉他话里还有没说的地方。

“钟少快死了,生气全流向了他妈妈。”

江酌洲目光一顿,眼里幽暗正在聚集。

钟创的妈妈……他从记忆里翻出信息,文欣兰,文家的人,和钟家联姻后,岌岌可危的文家挺到了现在,但也没有好到哪去。

传闻当时钟总对文欣兰一见钟情,没过多久两家便正式联姻。婚后钟总不改初心对文欣兰宠爱有加,羡慕了不少人,只可惜这位钟总死得早。

当然,传闻真假很难说,毕竟是上一辈的事情,江酌洲也是道听途说。

但是据他现在所知道的,钟氏在钟总去世之后一直交由专业管理人才打理,股份和某些固定财产都在钟创名下,文欣兰能动用的东西并不多。

文欣兰身体不好,尤其在生了钟创之后,也是因此她很少活跃在社交场。

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,至少在近五年,这位文女士并不是什么深居简出的人,要不然他也不会对她有印象。

身体不好,身体变好,用自己儿子的生气供养自己,和针对他的幕后之人不一样的手段,但又异曲同工。

文欣兰从哪里找来的方法,又是怎么做到的?

江酌洲怀疑周培柯,现在也怀疑文欣兰,或者这两人本来就有很深的联系。

“钟创怎么说?”江酌洲问宴聆青。

宴聆青:“他不信,还说我是封建余孽。”

江酌洲:“……”

“你不是,他才是一叶障目的顽固,”江酌洲安慰完又说,“他不信是还没走到绝路,我会多关注的。”不管是钟家还是文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