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聆青还在仔细看他身上有什么门道,听到这个问题很疑惑,“没有啊,怎么会死呢?”

何虞指了指刚刚开过去的巡逻车,上面坐着两个园区的安保人员,他们看了过来却没有任何诧异和停下来的意思。

很大可能,他们看不见他。

不是死了是什么?

宴聆青朝他指的地方看过去,想了想解释说:“人有人道,鬼有鬼道,他们就像处在两个独立空间。”

“你知道鬼打墙吗?那是鬼怪形成的独立领域,被困住了就很难出去,你看不到别人,别人也看不到你。”怕他听不懂,他还贴心地举了例子,“现在的情况差不多,只不过没有那么封闭。”

“我确定你是活的,不信你可以摸摸自己的心还跳不跳。”

心还是跳的,不用摸何虞也知道,沉默半晌,他问:“你以前……是不是跟着我?”

“没有跟,我就是过去和你说几句话……”说到这里,宴聆青语气一顿,疑惑道,“你怎么来跳湖了?我还让你别跳的……”

想到最有可能的可能,宴聆青带着怀疑开口:“请问你是主……”他连忙把那个字咽了下去,镇静改口:“请问你是攻吗?”

何虞:“……”

宴聆青以为他没听懂,解释说:“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的那种攻受。”

何虞:“……”

现在这个时代,是攻是受,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,除了一些顽固不化的老古板,没人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