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结了不高兴也可以离,江总你说是吧?”
江酌洲嘴角有轻微的上扬,弧度看上去却有些冷,他看着钟创,眼里黑压压一片,带着难以忽视的压迫感,“当然,婚姻并不能绑住谁。”
钟创“啧”了一声,他总觉得江酌洲这人太过深不可测,宴聆青这样纯真的人对上他迟早被哄得死死的,江酌洲是真心的还好,要不是……
诚然,据他一路的观察,江酌洲对宴聆青很重视也很照顾,但话又说回来,这人太过深不可测,做出来的事不一定就是表面那么简单。
钟创的脸色臭了不少,“我和小宴一见投缘,我拿他当弟弟看的,别让我发现你搞什么花样。”
听他这么说,江酌洲那点浅笑反而真诚不少,“当然。”
钟创:“我会盯着你。”
江酌洲:“请便。”
宴聆青看看这个看看那个,话他都听懂了,又好像不是很懂,不过钟创应该是为了他好,于是道:“谢谢。”
钟创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看起来,“有什么好谢的,咱们也算是朋友了,要是被欺负了就跟我说,保管给你揍他。”
说完见宴聆青还是一幅懵懵懂懂的模样,他加重了语气,“听没听到,别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好吧,我不会被欺负。”宴聆青刚刚只是在想,揍人的话钟创不一定有他这只鬼厉害,而且他也不会被欺负,被欺负了也能自己欺负回去。
钟创“哼”了一声走人了。
宴会上江酌洲、宴聆青和钟创三人凑在一起,无疑是最受瞩目的之一,除此之外还有何虞。何虞的根基在B市,随着近些年产业扩大,在A市的影响力也不容忽视。
但何虞并不高调,除了一些必要的场合和宴会,基本看不到他的身影,因此很多人还只是听过他的名字和事迹,现在有机会见一见,无论是出于好奇还是其他考量,关注的目光总不会少。
宴聆青一直跟在江酌洲身边,社交应酬避免不了,不过都是江酌洲在游刃有余地应付,宴聆青偶尔应两声,这样待得久了他难免会觉得无聊,眼神开始往别处飘去。
江酌洲发现了,道:“去玩吧,想吃什么就吃,等下我过去找你。”
“好的。”宴聆青乖乖应下后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