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黑裤子,很多在这里工作的人都这样穿。

吃早餐的时候只有他和江酌洲一起,吃完了还有专门的人收拾东西,宴聆青有点迷茫,这跟他以前的工作状态一点都不一样。

曹伯还乐呵呵笑道:“有小宴陪着一起,少爷用早餐都有兴致多了。”

江酌洲每天都会按时用早餐,用餐礼仪没得说,就是很多时候吃东西看上去就像一台机器在执行任务。

宴聆青去看江酌洲,这么好吃的早餐都会没兴致吗?

江酌洲没说话,如果曹伯不说,他不会意识到这点。

曹伯对宴聆青说完又对江酌洲道:“少爷如果每次用餐都这样,先生和夫人也不用为此操心了,对了,夫人今天打过电话来了,她说公司的事您想处理就处理,别奔波来奔波去,待在家里就行,如果您非要去公司,她和先生会搬回来盯着您。”

江酌洲:“……”不管搬出去还是搬回来都不是他决定的,当初搬出去的时候是嫌他这么大了碍事,用的理由是怕妨碍他带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回家,他想说他没有这份心思,但说了也只会得到“没有就立马去有”之类的话。

而且江酌洲不觉得自己是个连吃饭都需要操心的人,至少他不是那种吃一顿没一顿的工作狂。

江应远的事已经处理过,现在公司也没有什么大动作,曹伯又说了那样一番话,江酌洲犹豫了下,还是把去公司的行程取消了。

他在书房处理了一些文件,开了个短暂会议后,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。

客厅里没有人,宴聆青不知道去了哪里,他在偏厅和几个房间转了转,最后在烘焙室里找到了他。

曹伯闲暇下来会尝试做一些甜点和饮品,除了咖啡,江酌洲其他都不爱吃,所以很多时候都会剩下来,曹伯会将它们分派给在别墅的工作人员做下午茶,然而并不能保证每次都好吃。

现在桌上摆着几杯颜色各异的饮品和几个空杯子,宴聆青手里拿着那杯分了四个色,一层一层的,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做的,宴聆青喝了一口,对曹伯重重点头,“好喝,曹伯做得很好喝。”

然后很快他把那一杯喝完了,“现在我要喝这一杯了。”

“好好好,”曹伯笑得牙不见眼,但还是提醒道,“还能再喝吗?喝撑就不能再喝了。”

“没有撑,我最喜欢有水的东西,可以喝很多。”

然后他拿起了第二杯,仰头要喝的时候看到了在门口的江酌洲。

宴聆青:“!”他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