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司冥,她自来在这个儿子面前强势惯了,动辄就破口大骂,或者严厉指责,自从丈夫死后再没和儿子温柔说过话。

现在,她不得不放下那可悲的自尊心,尝试着唤起儿子对自已的孺慕之情。

“你知道的,妈妈这是病了……”

能说这句话,已经是她的极限了。

再多,她宁肯去死。

司冥没有理会,抬手看了眼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