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害怕这种无法自控,像在用灵魂与魔交易,来换超越世间一切的极致体验。

哪怕事了后,她的大脑都会酸麻好久。

但只要她与他有床事,她便无法逃避这种感觉。

莺然晕晕乎乎地想,他平日里瞧着那样的好脾气、那样的温和,为何在床上就不能是那样呢?

想着,徐离陵将她从凳上抱去了床上。

她哼哼唧唧地在他颈间轻咬一口。

他道:“用些力。”

她逃不开他的束缚,暗骂咬伤了可不怪我,便狠狠咬下去。

……

夜里暴雨渐歇,化雨丝连绵。

至天幕将白,雨止风清。

莺然将将得歇,埋在徐离陵怀里。

徐离陵轻抚着她光滑的背,嗓音沉哑,在她耳边低语:“可以养猫,但要一视同仁。”

莺然疑惑,含糊地“嗯?”了声。

徐离陵:“你对小黄如何,便对大花如何。不然小黄瞧见,要不高兴。”

莺然心道他说得有理,点头黏糊糊地“嗯”了声,渐渐睡沉。

徐离陵不再说什么,陪她再睡一会儿,便起床要去金水镇。

莺然实在太累了。

徐离陵走时,她也没醒,闭着眼,在他过来轻声道“走了”的时候,仰起脸轻啄了啄他的唇。

莺然睡到午时才醒,热了徐离陵给她做好的饭菜,要去屋后将大花带来一起吃。

想到徐离陵说,要一视同仁。

她心道二胎家庭确实该一碗水端平,便要将小黄一起带上。

到了屋后,却见小黄的布窝被泥水浸透,浑身脏兮兮地朝她冲过来,围着她嗷嗷呜呜的,委屈得要命。

再看大花,嚣张地躺在狗窝里,见莺然来,踩着干净的地方、迈着猫步向她靠近:“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吗?”

这世界有妖魔鬼怪,谁知道这狗会不会成精?

所以有别的生物在的时候,大花是在猫叫,用系统技能将意思传达莺然。

莺然没好气地狠它一眼,带上小黄一起到前院。

大花跟上。

莺然带他俩吃了饭,一边冲洗小黄一边对大花语重心长:“不要再欺负小黄了,它只是一条狗,经不起你这样打的。”

大花昂着猫猫头:“那你就不要让它和我待在一起。”

莺然:“我若是只关照你,小黄会伤心的。”

大花鄙夷:“一条傻狗罢了。”

大花本就是强行要留下的,现在还要欺负她养了两年、曾经帮她赶跑过妖怪的狗,莺然心里不大高兴。

不和大花说了,到屋后去捡小黄的狗窝回来洗。

她一走开,大花就看小黄不顺眼,一爪子拍上去。

小黄吃一堑长一智,知道它一爪子不简单,身如闪电般躲开。

不再一副可怜样,龇牙咧嘴地发出低吼,如同凶兽。

大花能听懂它的意思:有种不要用奇怪的法术,就这样打一场。

大花诧异,这狗怕不是真的成精了?眸色一凛,“喵”地一声扑上去。

莺然捡了狗窝回屋前院里,就见一猫一狗打得鸡飞乱叫,猫毛狗毛满天飞。

徐离陵每天收拾得干净整洁的院子,被弄得一塌糊涂。

昨夜下过雨,地还没干透,徐离陵早上刚洗的床单被它们打到了地上,晾衣绳也断了。

“好了!”

莺然生气地呵斥一声。

大花和小黄一个激灵,但互相咬着对方,谁也不肯先松嘴,互相发出威胁的低吼。

莺然上前提着它们的后颈把它们分开,往门口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