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不冷,甚为凉爽。又是刚吃了午饭,莺然歇没一会儿就犯起困。

她不想挖了,又想要那柿子树。坐在他怀里,搂着他的脖颈哼哼。

徐离陵这人怪讨厌的。平日里要他做什么,他就去做了。但在玩游戏的输赢上,输就是输,罚就是罚,从不心软。

莺然好说歹说,他仍不为所动。只环抱着她,不咸不淡道:“慢慢挖,不急。”

莺然白他一眼,不想搭理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