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蛋糕最后他们吃到了,温雅临时顶上,临幸发挥,最后将自己那份奖金也给了他。
苏御留着泪吃着蛋糕,那时候的眼泪不苦,蛋糕也是甜的,可是现在为什么同样的人同样的蛋糕,吃起来却比药还要苦?
“阿御,怎么哭了,是刚才检查弄疼你了吗,我去叫医生。”
椅子刺啦的响声刺得苏御耳鸣,他伸手拉住温雅的手臂,
“温雅,这蛋糕都没以前好吃了?你说人,会不会也变了?”
温雅被苏御那双眼睛盯得心里一惊,她立刻坐回椅子上安慰他,
“阿御,你是不是吃醋了?梁彻不过是身体不舒服差点晕倒我扶了一下他,你别多想。”
“温雅,人心不是花瓣,不能分成一片一片,你说对吗?”
苏御目光落在床头放着的红玫瑰上,伸手将花瓣一片片扯下,温雅却心慌的一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