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瓣上的纹路又是怎么走的,开花的样子又是怎么样的。
这些幽采都不知道。
但他现在依旧是选择这朵花成为他最最喜欢的花。
坐在的大床上的幽采鼻尖蔓延着点红潮,眼睛却亮得厉害,仰头用自己的鼻子去碰蹭裴曜的鼻子,捧着他的脸,重复道:“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最喜欢的花。”
他的声音又软又轻快,像是挤满了奶油的甜筒,已经满得要快要溢出来。
大床上雪白的被单也被幽采蹬得乱糟糟,蓬松柔软的头发有些翘,加上圆润像小鹿的眼睛,让他看起来很像个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毛绒小狗。
本来就对面前人喜欢得不得了的裴曜被捧着脸,下意识低头,挺拔的鼻梁同幽采的碰在一起,又被开心地蹭了蹭。
怎么能够那么可爱呢?
裴曜大脑仿佛当头被人开了一枪。
一枪爆头。
脑子炸满了烟花,整个人宕机,如同生锈的机器,死活都转动不起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裴曜的大脑才艰难地运作起来,开始缓慢地分析现在的情况。
周日,傍晚六点半,雷雨天。
打雷,跳闸,停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