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我了……”
咕咕哝哝的话轻巧仿佛气音,绵软的一团坐在腰腹上,俯身,像是天边的云,落在因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膛上。
黑色衬衣敞开着扣子,布料发皱蜿蜒敞开,露出一小片冒着青筋的紧实胸膛。裴曜双手手肘撑在大床上,呼吸急促,几乎干渴到了喉头发哑。
他向后稍稍仰头,喉头剧烈滚动了几下,额角渗出了点汗,手臂已经爆出了几根青筋,勉强稳住心神,带着点狼狈地开口问幽采怎么了。
坐在身上的幽采并不说话,只是俯身低头,一只手撑着身下人宽阔的胸膛,似乎在研究着怎么下手。
半晌,一道发着哑的嗓音狼狈响起:“幽采……”
幽采在专心研究,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应了一声:“怎么了?”
那道狼狈发着哑的声音沉默了一会,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让他别夹那么紧。
幽采秀气的眉毛皱起来,咕哝了一句:“很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