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承影越发觉得母亲的行为古怪,可看着母亲那憔悴的模样,只能无奈地点头道:“我会尽快处理好。”他的心里还想着公司的事务、和江映月的关系,一时之间有些焦头烂额。
“什么叫做处理,是你和阿月的感情。”陆夫人急了,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,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。
“嗯。”陆承影应了一声,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江映月昨晚坐陆殊词车的画面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。
“好了,我没什么事情了,你先回去吧。别让阿月担心。”陆夫人下了逐客令,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陆承影听到母亲的话,便听话地退下了。他走出病房,脚步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,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。
病房中的陆夫人见陆承影离开,长舒了一口气,捂着心脏,招手叫来了自己的贴身佣人小翠,神色紧张地问:“今晚这个戏演得这么激烈,阿影会不会怀疑,继续去深入调查,然后查到我是为了不让他们离婚才这样的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,眼神中满是不安。
小翠连忙安慰道:“不会的,夫人。医生都已经帮我们把戏份做足了,少爷不会发现的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,试图让陆夫人安心。
可是她们不知道的是,陆承影走出病房后,并没有立刻离开。他在拐角处停了下来,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。他早就察觉到了母亲和小翠的异样,只是没有当场拆穿。
此刻江映月做好了蛋糕给陆殊词打电话:“你在哪?”
“医院。”
陆殊词回答的很干脆,江映月一时间疑惑的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“那个,你方便吗?昨天谢谢你帮了景盛,所以给你做了一个蛋糕。”江映月也不想关心他为什么在医院。
陆殊词看了一眼不远处走廊的陆承影,他早上接到消息是陆承影在医院,因为陆夫人莫名中毒了,消息是封锁的,但是陆殊词还是知道的。
所以他赶来了医院。
可是正好江映月要给他送蛋糕,不由的扯了扯嘴角的笑意,似乎是一种有好戏看的感觉。
“方便,我给你病房位置,我在走廊等你,要尽快。”
陆殊词第一次这么着急想要看看江映月给自己送蛋糕,陆承影会是什么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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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走廊的灯光冷白如霜,将江映月手中的榛子蛋糕照得宛如精心雕琢的琥珀。**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蛋糕盒上的墨绿丝带,张望着陆殊词在哪里。
"映月果然守时。"陆殊词从阴影里踱步而出,定制西装上沾染着消毒水味。他伸手要接蛋糕时,腕表折射的冷光恰巧扫过她有些红肿的双眸。
“昨晚哭过?”
“失眠睡不好,早起给你做的蛋糕,没哭。”江映月索性解释了起来。
将自己手中的蛋糕扬起来递给了陆殊词......
金属电梯门突然"叮"地洞开,陆承影携着寒气踏出轿厢。他瞳孔骤缩,视线如刀锋般划过陆殊词悬在空中的手,最终钉在江映月微微发颤的睫毛上:"什么时候我的妻子,成了大哥的送餐员?"
陆殊词指尖轻佻地划过蛋糕盒,奶油在摇晃中渗出星点污渍:"阿影误会了,这是映月特意为我订婚宴试做的..."
江映月也一时间都懵了,怎么一大早,都在医院,陆承影昨晚的衣服都没有换,胡子也没有剃,难道是江薇薇又生病住院了?
看来还真是劳心劳力。
“八字还没有一撇,市长那边更是没有点头。”陆承影不会相信陆殊词的鬼话。
只是冷冷的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