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夫人以前也会让佣人给她这样准备。
可是今天确实亲自过来监督准备,她应该是听到江映月被人伤害去了医院心疼了。
在回眸对上江映月眼眸的瞬间,心疼的握着她的手道:“怎么哭了?今天那些人欺负你了是吗?我听殊词说了,殊词已经帮你惩罚了那些人。”
江映月抿着唇,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医生给她把脉后就说明天开始给她调整药方,保证能生个大胖小子。
陆夫人听了很是高兴。
“明天我要举办一个晚宴,我要让海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陆家的少奶奶,我看谁还敢欺负你。”
陆夫人今天大概是受了刺激,向来不喜欢办晚宴的她,要办宴会。
只是她一定不知道,整个海城能欺负江映月的,一向只有江家。
“妈,我还是想低调一点。”
江映月只是觉得马上要离婚了,少一点人知道她的身份更好。
不然以后出门都会被指指点点。
“你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。”
“不委屈,没事了。”
江映月是违心的说这话,毕竟的委屈从小到大就有了。
不公平的父亲,只有利益在手的父亲。
不管她做什么,父亲都只是把她当做商品,而商品不听话,就拿商品的母亲威胁。
每一次商品都会妥协。
小时候叛逆期不听话,江父真的就拔了母亲的氧气管。
本来大脑还没有死亡的母亲,在那天被宣布脑死亡。
江映月不信,也不肯放弃,更自责是自己当时不听话,母亲才会从有希望苏醒变成了医学上判定的脑死亡,还需要很多很多的奇迹才可以让母亲醒过来。
大概是安神香的原因,她躺在床上没有一会就沉睡了。
第二天醒来,自己的床边冷冰冰的。
昨晚的陆承影过来一晚上都没有回来。
起身踩在一张刚换的皮草脚垫,软软暖暖的,这么多年了,江映月还是没有习惯陆家的处处低调奢华。
就拿这个皮草脚垫来说,这个钱算是精准的用在了不显眼的地方。
还有这些纱帐,都是请的苏绣大师一针一线绣制的,还有这些蚕丝被子,也是自己养了一个蚕厂供应他们一年四季更换新的被子。
起身就有佣人给她披上暖和的皮草,带着她走下楼换了一双皮草编织的居家鞋。
然后刚到前厅的时候,佣人就端来了一碗汤药,黑乎乎的。
“少奶奶,这是医生配的调理药方,需要早上空腹喝,对子宫修复的效果更好,里面加了三十年的蜘蛛胶。”
看着那黑乎乎的汤水,江映月一点胃口都没有。
但是想到陆夫人,还是伸手去握住了碗的边缘。
可是刚要拿起来的时候,就听到讽刺的声音:“不是要离婚吗?怎么还要喝生孩子的汤药?”
江映月的手僵硬在半空中。
佣人更是吓的差点没有端稳汤药:“陆总在开什么玩笑呢,您和少奶奶不会离婚的,小两口吵架,床头吵架床尾和气。”
“就算不离婚,该喝药的是你才对。”
“你现在身体不适合生孩子。”
陆承影皱眉,说的这句话在江映月听到就是轻飘飘的嫌弃。
“对,我现在生了对你和江微微的感情有影响。”
然后负气的跟佣人说:“我和你们家陆总要离婚了,别再给我煮了。”
江映月看着一身风尘仆仆赶回来的陆承影,心里莫名的烦躁,将汤药放在他的碗里道:“我还有事,我外面吃早餐,跟妈说一下。”
根本不管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