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夫人也时常前来,她每次都带着大包小包的名贵食材和首饰。她将那些璀璨的首饰摆在江映月面前,殷切地说:“映月啊,看看这些,都是给你挑的,戴上一定好看。”又指着那些珍稀食材,“这些都是难得的好东西,吃了对身体好。”然而江映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,没有丝毫兴趣。

有一次,陆夫人带来了一颗硕大的南洋珍珠,圆润饱满,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。她拿起珍珠,试图给江映月戴上,嘴里念叨着:“这颗珍珠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到的,映月你戴上肯定光彩照人。”江映月却微微侧身躲开,低声说:“谢谢夫人,我不需要。”陆夫人的手僵在半空,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,“映月,你别想太多,好好养胎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日子一天天过去,江映月的状态依旧没有太大改善。陆承影没有丝毫气馁,他变着法子为江映月准备各种美食。他研究古老的食谱,尝试不同的烹饪方法,希望能勾起江映月的食欲。

一天傍晚,陆承影精心烹制了一道江映月曾经提过的家乡菜。他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,来到江映月的房间。江映月正呆呆地望着窗外,听到动静转过头来。陆承影走到她身边,轻声说:“映月,尝尝这个,我记得你说过喜欢吃。”江映月看着那道菜,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。陆承影见状,心中一喜,赶忙盛了一碗饭,夹了些菜放在上面,递给江映月。

江映月接过碗,慢慢吃了起来。陆承影坐在一旁,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眼神中充满期待。江映月吃着吃着,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流下来,滴落在碗中。陆承影慌了神,连忙伸手轻轻为她擦去眼泪,“怎么了?是不是不好吃?”江映月摇摇头,哽咽着说:“不是,只是想起了以前……”陆承影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,轻声安慰:“都过去了,以后有我在。”江映月在他怀中放声大哭,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痛苦与委屈都释放出来。陆承影紧紧抱着她,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,给予她无声的安慰。

“冷霜降说,西南老宅....那是冷家的老宅,是当年母亲从冷家离家出走带走的房产。”

江映月的手指划过泛黄的地契图纸,陆承影的体温隔着西装衣料从背后透来。他将她圈在红木书桌前,沉香气息缠绕着档案室的霉味:"西南老宅的结构图显示,地下三层有未登记的实验室。"

"这里。"江映月突然按住图纸某处,孕期浮肿的指尖压着模糊的茉莉花纹,"冷霜降的刺青和母亲助产士徽章的图案重叠处。"

正想着,佣人说阮景盛来找江映月了。

阮景盛轻轻推开房门,她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淡蓝色连衣裙,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,手中捧着一份精致的礼盒。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,眼神却在触及江映月微微隆起的腹部时,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。

“映月,好久不见。”阮景盛的声音轻柔婉转,打破了房间里略显沉闷的气氛。

江映月抬起头,看到阮景盛的那一刻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恢复了平静,“景盛,你怎么来了?”

陆承影从旁边的书架前转过身,目光警惕地落在阮景盛身上,没有说话,但周身散发着一股无形的戒备。

阮景盛似乎没有察觉到陆承影的敌意,她走到江映月面前,将礼盒放在一旁的桌上,“我来看看你,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我和云礼打算闪婚,婚后就去国外生活。”

江映月微微皱眉,眼中满是疑惑,“闪婚?去国外?你们……怎么突然有这样的决定?”

阮景盛轻轻笑了笑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甜蜜,“我们在国外认识的时候,就彼此倾心,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。现在,我们不想再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