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能。"他掐着腰将人按在皮质椅背,腕表指针划过她战栗的脊梁,"现在就要教你,怎么让年长的男人失控。"
晨雾漫进来时,江映月赤脚踩着他锃亮皮鞋偷吻喉结:"陆老师,等我能喝酒那天..."话未说完就被抱坐在窗台,身后是陆氏大厦二十七层的霓虹灯海。
"叫学长。"他含着耳垂纠正,指尖卷着她睡裙系带,"七年前你在升旗台下偷瞄我时..."
江映月呼吸微颤,将校徽轻轻按在他心口,那荧蓝胎记在晨曦的轻抚下,如平静湖面投入石子,泛起丝丝涟漪。她仰起脸,眼中似有雾气氤氲,轻声呢喃:“更早的时候,我七岁,在陆家花园迷了路,是不是你,拿着蓝莓蛋糕哄我……”
话未说完,声音已渐渐消融在温柔的晨光之中。陆承影凝视着玻璃上倒映出的两人重叠的身影,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。这七岁的光阴,宛如月光倾洒,静静流淌在她的锁骨间,那一抹莹润的光泽,竟比他珍藏多年的每一瓶威士忌都更加醉人,直沁入心底最柔软处。
江映月心中泛起丝丝缕缕的甜蜜与感动,原来,在那些被她忽视的时光里,陆承影早已默默为她编织了无数甜蜜瞬间。这三年,她一心执念于生孩子,仿佛给自己蒙上了一层纱,遮住了双眼,也蒙蔽了心,让她差点忘却了最初那份纯粹的想念与爱意。
此刻,爱意如潮水般在她心间翻涌。她双臂轻轻环绕过陆承影的脖颈,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坚定,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:“陆承影,我们生孩子吧。”
第195章 圆房撒花啦
陆承影的呼吸骤然凝滞,指腹碾过她后腰新绘的月牙彩绘。鎏金匣里三百六十五封信突然倾翻,沾着苏黎世雪花的信纸如白鸽扑簌簌落满床榻,最上面那封露出半句"你十九岁那夜咬我喉结时..."
"好。"他哑声应允的瞬间,江映月腕间金链突然绷断,十二颗水晶纽扣叮叮咚咚滚落满地。真丝睡裙在月光里化成一滩银雾,陆承影军装皮带扣刮过拔步床柱,在百年紫檀木上刻下新的月牙痕。
江映月仰颈咬住他垂落的领带,咸涩的汗混着橙花香漫进唇齿。陆承影突然将她翻压在飘窗上,二十七层楼外的霓虹穿透她后背荧蓝的胎记,在玻璃映出妖异的紫。
"这里..."她战栗着去挡落地窗,指尖在防窥玻璃上划出水痕,"会被人..."
"整栋楼都是红外干扰仪。"他咬开她发间鎏金怀表链,表盖内侧照片上的十六岁江映月正与此刻重叠,"专心数,你偷走的第十三颗纽扣在哪。"
骤雨拍打钢化玻璃时,江映月终于摸到他后腰的旧伤疤。七年前火场的热浪仿佛穿透时光,她突然弓身咬住他肩头军功章:"陆承影...你当年冲进来的时候..."
未尽的话语碎成呜咽,陆承影掐着她腰窝按在祖宗牌位前。供案上的白玉禁步流苏缠住两人脚踝,他在她蝴蝶骨滴落滚烫的威士忌:"叫学长。"
当鎏金怀表的齿轮声与心跳同频,江映月忽然瞥见床头电子钟闪烁的日期。排卵期的标记刺得她瞳孔微缩,却被陆承影扳过脸加深了这个吻。
"专心。"他沾着酒液的指尖抚过她小腹,在荧蓝月牙胎记上画圈,"我要的利息,可不止七年的量。"
晨雾漫入时,江映月枕着他军装外套昏沉睡去。陆承影从暗格取出天鹅绒戒指盒,铂金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