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的文字和模糊不清的照片中找出一丝线索。这时,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,屏幕上显示着“阿月”。他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,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,迅速接起了电话。
电话那头传来江映月甜美的声音:“承影,蛋糕做好啦,可香啦!你还在公司吗?我给你送过去呀。”
陆承影看了看堆积如山的文件,又想到自己还没处理完的工作,不想让江映月在公司久等,便轻声说道:“阿月,不用送过来啦,我处理完手上这点事就回家。你乖乖在家等我就行。”
江映月心里一暖,仿佛有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过心田。她轻轻咬着嘴唇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说道:“好呀,我在家等你。路上注意安全哦。”
挂断电话后,江映月坐在沙发上,环顾着温馨的客厅。柔软的地毯、温暖的灯光,还有墙上挂着的他们的合照,一切都让她觉得无比安心。她突然意识到,有陆承影在身边,有这个家,真好。
就在这时,江映月的手机响了起来,是陆夫人打来的。她接起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陆夫人亲切的声音:“映月呀,这几天住得还习惯吗?立春了,外面的景色可好了,明天咱们一起去踏青怎么样?”
江映月心里有些犹豫,她和陆夫人之间一直有些隔阂,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。但她又想到,这是一个拉近彼此关系的好机会,于是便笑着说道:“好呀,妈,我很期待明天的踏青呢。”
陆夫人满意地笑了笑:“那就说定啦,明天我让司机来接你。早点休息,养足精神。”
挂断电话后,江映月松了一口气。她起身走到厨房,将做好的蛋糕重新装饰了一番,又泡了两杯咖啡,等待着陆承影的归来。
第190章 她的甜蜜他的付出
陆承影的指尖还残留着金属文件夹的凉意,却在按下接听键的刹那被电流灼烧。江映月的声音裹着烤箱暖融融的甜香闯进耳膜:"蛋糕胚里加了君度橙酒,你伤口还没好,我只滴了三滴......"他喉结重重滚动,忽然觉得束缚在衬衫里的伤口都在发痒。
"钱进,备车。"他扯松领带时力道太急,银质领带夹在桌面划出刺耳鸣响。轮椅碾过满地散落的尸检报告,那些江微微死亡现场的血迹照片被碾在橡胶轮下,像碾碎了一地猩红花瓣。
钱进抱着大衣候在门口,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:"陆总,您上个月订的法国蕾丝刚到货,要不要让裁缝今晚来量......"话音在陆承影刀锋般的眼风中戛然而止,他讪笑着做了个给嘴巴上锁的动作,却在老板经过时瞥见他后颈泛起的薄红。
此刻的陆公馆里,江映月正赤着脚站在衣帽间中央。月光从穹顶天窗倾泻而下,照亮满室浮动的真丝光泽整整三面墙的定制衣柜里,蕾丝睡裙像白孔雀开屏般铺展,旗袍腰封上苏绣的并蒂莲在暗处泛着珍珠母贝的光,芭蕾舞裙的薄纱堆叠如云雾,每件都缀着手工缝制的鎏金名牌:"Yue-2013.5.20"。
"这些..."她指尖拂过一件酒红色丝绒睡袍,突然发现内衬用银线绣着极小的字是《天鹅湖》第三幕的乐谱。那年她摔断腿告别舞台,陆承影在病房守了三天,她记得自己哭着撕碎了所有演出服。
"先生每年巴黎高定时装周都亲自飞过去。"张姨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,"有次为了抢Dior的孤品裙,在秀场外淋雨等到凌晨。"她将熨烫妥帖的鹅黄旗袍轻轻搭在江映月肩头,"您看这盘扣,是拿您第一次演吉赛尔时掉的纽扣改的。"
江映月突然踉跄着扶住柜门,那些被她随手扔进垃圾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