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。

“当时的情况,盏盏的选择出于不得不。”无论别人怎么想、怎么看,立场是正是邪,孟撷无条件站在却盏那一方,“她什么事情都会分得很清楚,这点,我比谢先生更了解。”

了解?这两个字有什么用。

无异于天方夜谭的虚伪命题,谢弦深慢条斯理:“可事实是已经发生过的。”

“孟先生,想听具体过程吗?”

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,孟撷刻意吞在心底的躁绪再次试图反抗上来,眼睛正对谢弦深的视线,那股躁意只会越来越盛。

对方在告诉他,你又算什么,往往自作多情的人才会输得一败涂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