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攥着他的白衬衫不放手,抓得深。

“发烧了?”

谢弦深不清楚却盏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,分房睡是她提出来的,现在闯入他房间的也是她。

他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,很烫。

“上次过敏原,这次生病。”谢弦深轻嘲, 一边说着, 一边正要起身,“你的心不是一般的大。”

“就算生了病也不知道吃药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