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侧过的面容而分辨,那个女人很像Winni。
“Winni?”
却盏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她,直觉告诉她不太对劲。
为什么在外婆出车祸的地方,她就这么巧地经过那条街道,而又是散头发,又是戴帽子的伪装这么好。
她知道,Winni和她之间的不快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,无论是工作,爱情,她都恨她。
“我觉得,外婆出车祸可能不是意外。”
叶女士今天一天的外出出行的行踪,却盏让谢弦深命人彻底调查。
查过之后,车祸当天,叶女士去了哪儿,一切行程都很正常,没有她预料的一样和Winni有关联。
当天没查到什么,于是就扩大了范围,查一周前的叶女士外出行程。
这么一查,却盏果然发现了一丝端倪。
在她乘坐飞往巴黎航班的第二天,那天下午,将近傍晚的时间,叶女士应该是从剧院听戏,或者从艺术馆回来,外婆打电话跟她说过,但没有说过她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。
监控录像中显示就是Winni,她不知是大胆,还是没有想做什么,面对面轻笑着和叶女士说了一些话,什么话,却盏不得而知,但看她面上挂着的轻笑,虽然没有起争执,也断不了是什么好点子。
却盏带着这份监控录像找到了Winni。
这人没跑,更没想掩饰,大概就是以一种高傲的姿态等着她来主动找她。
“Winni,你对我外婆说了什么。”却盏冷声质问,如果外婆的车祸真的是Winni从中作梗,她定然饶不了她。
“怎么,我犯什么天条了?”
Winni状似无意地抱臂环胸,“就算犯了事儿也应该是警察把我带走,用不到却小姐亲自大驾光临,来我这个小地方,恐怕会委屈了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