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。”

却盏不知道他怎么想的,被抓伤不打疫苗,是想给伤口个家吗?

“前面的道直行,去医院。”把烟收起来,她没给他商量的余地。

“这么紧张,关心我?”

“对你好你还不乐意?”类似这样的玩笑,孟撷经常和她讲,目视前方,却盏的语气慢了下来:“我出国的这一个月,三个小家伙肯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,就当赔罪。”

孟撷笑:“不是说请吃饭了吗?”

“一码归一码。儿子闯的祸,亲妈当然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
孟撷眼睫低垂,盛在眼里的情绪藏匿至销声。

她关心他,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关心,没有超出任何关系之上,同时,她也分得很清。

像是,在她周围有一道无形的界限。

哪怕他们认识已经十多年,这道界限依然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