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惊讶于这个游戏世界和系统世界的异曲同工,要不是宣扬明显不是,他真要以为对方也曾经是系统的一份子。

宣扬顿了顿:“……之前获奖,不是有奖金吗。就去捐了点。”

“捐的那个募集。”他说,“其实我也不太懂,后来说是捐得比较多,然后病人想见我当面道谢,就去了一趟。”

他去的是重症区。

在那里,他见到了好几个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病人。他们的眼底,是对生的渴求的光。让他很受触动。

“但是很奇怪。”他继续说,“我也碰到过很多人,他们觉得他们的人生就是不幸的代名词,如果可以选择,他们更想留在一个可以永生的乌托邦。哪怕自己只是虚拟的一串代码也行。”

这是对生的不同理解。所以在电影里,他给了选择。

一边,是虚拟的、花团锦簇的永生。另一边,是地狱难度、几乎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