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心头让她懵然而震动的是什么感情。是兴奋,甚至是过激的、疯狂的、肮脏的喜悦。
妾便妾,能让他这样一再地问,让他这样抬爱,她认了。
名正言顺,又一直在他身边。抓不住他也罢,她剖出心肝用生死赌一场。若他再娶旁人
她保证,她们都活不到沾他的身。
眼泪
子宁缠在他身上,能感觉到他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着,和她狂乱的心跳一样快。
她数了几下,脑中变得空白,身体里面那粗长的肉物几乎和她连在一起,离开的时候几乎把她咬紧的穴肉都一起扯出来。
她浑身滚烫,一声声地呻吟。
燕暨的手掌在床单和她的后脑中间垫着,把她的头颈都托起来,他俯身在她颈侧亲吻吮咬,喘息不休。
子宁说她不怕。可是他怕。
或许是她前几次温顺的回答给了他妄想,或许是看她吃药的模样……心里总生出卑劣的难过,他最终还是没敌过心里的欲念。
他没办法说明白心里的话,也分不出她的回应是不是真心,但压抑了太久,他想试着做一个恶人。违背了她最初的意愿,他只想把她一辈子困在身边。
只庆幸她没有再一次说出拒绝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