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那么面对着他,在他身边躺着,直勾勾盯着他下身看。

燕暨隐忍地吞咽一下,额上的汗冒了出来。

太阳还没出来,月亮却已经落下去了,天上启明星最亮。

他在星光里看她。

……还在看那里。

他小腹紧绷到疼痛,性器越翘越高,隔着层层衣裳鼓起一大包。

他的手伸了下去。

骨节修长的大手隔着裤子,罩在隆起上,微微用力按下去。下面的棍状物手感坚硬扎实,他的手指把那些衣料压平,勾勒出粗长的形状。

他按着那东西,手背上的经络隐现,压抑着喘息。

他沙哑道:“等一会。”

她还在看着他下面出神,燕暨索性毫不遮掩地盯着她,按着那一大包揉搓起来。

五指在漆黑衣料的底色上,格外明显。他指尖的移动,手指的屈伸,一丝一毫的细微动向都清晰可见。

他的手很好看。

按捺了许久,情绪太过饱胀,他先是揉面似的大力揉搓了两把,动作粗鲁又毫无技巧可言,只是单纯地发泄纾解。

他张嘴发出叹息,这才有耐心找办法,开始解决问题。

他的手指陷进撑起的布料,先勾勒出柱体的形状,然后顺着描绘出了性器的轮廓。

隔着衣料,那熟悉的器官仿佛能跳到子宁眼前,龟头下敏感的伞盖,会分泌液体的顶端小孔,凸起的大血管在哪个位置,她都能回忆出。

现在那些都藏在裤子里。

有衣料阻隔,他只能摩擦到翘起后朝外的这一侧。燕暨的手指把布料压下去,只有成半圆的一段包裹半根性器。

他就反复的用指腹摩擦那一半。

在她的注视下,性器被按压揉搓,在裤子里东躲西藏,却被他固定住跑不掉,只能承受不上不下的侍候。

他粗糙混乱地抚摸着自己,呼吸颤抖急促。

她没移开眼,一直在看。

衣料被摩擦地窸窸窣窣,燕暨眼眶发红,因为欲望难以纾解发出低吟。

隔靴搔痒,越揉越硬。

子宁突然小声说:“解开吧。”

快一点弄出来擦擦,也比洗衣服方便。

他这副被动的模样,让她想起了很多有些忘却的东西。

她……知道能让他出来的其他方法。她学了,用那冰凉的白玉。

鸨母花了大价钱请人刻的。一套大小不同,从细小到粗大,有的垂头,有的弯曲,有的高高扬起,雕刻师雕出经脉,模样狰狞,栩栩如生。

都比不上他的好看。

她用那些东西,学怎么摸,怎么舔。如果那东西插进她大腿中间,她应该怎么有节奏地夹紧腿,如果顶到她胸上,抽到她脸上……

她甚至会用脚踩。

只是那些东西不会有变化,也不会喷出他那样的液体。那回他喷了她一手黏腻,真的让她吃了一惊。

身下湿了。

子宁侧躺着垂眼,看着他解开腰带,褪下一点裤子,那东西跳出来。那个圆头点了几下,性器笔直站好。

黑色衣料围裹下就露出那么一根肉色,子宁看得清清楚楚。

它头上的小孔里甚至渗出了晶莹。

燕暨自己握住了那根东西。

他低喘着撸动它。从根部开始,先狠狠地拽拉似的搓了好几回,然后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,揉搓着饱满的卵囊。

他的眼睛很尖,发现她脸上泛红,耳朵尖也红,立刻激动地小腹前顶,马眼挤出几滴清液。

差一点蹭到子宁衣服上。

她没躲。

但不能……她没有换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