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地顶撞抽插,不过多时,子宁的呻吟变成了低哑的哭声,她喘息着抓紧他的手腕,想要夹紧双腿,却阻止不了他的手和性器一同将她的理智全部夺走。
大股体液从深处溢出来,她的面颊和耳朵绯红成一片,神情迷离,沉浸在情欲之中。
“子宁……”他俯身吻她的侧脸,叫她。
她睫毛一颤抬起来,扭过头,满眼水光地看他,仿佛只能看到他一个人。
他便含住她的嘴唇,胯下顶得越来越快,她喘不过气,摊开手脚露出内里最柔软的肉,被他推搡得到处颠簸,如同乘小舟于海上,头晕目眩,失魂落魄。
直到他射进最深处,用白浊的精液将她的穴内满满填充。
他仍然在吻她,慢慢把她翻过来,压在她身上抚摸她的乳肉。他撑起身体,伏在她的上方,隔着薄薄的衣裳亲吻她的胸口。
被蹂躏到鲜红的穴中吐出白精,缓缓顺着臀沟流出来,燕暨再次凑上来,坚硬滚烫。
龟头打着圈将入口的精液涂抹开,他声音轻得像耳语:“可不可以……”
子宁仰头望见蓝天,日头西斜,云彩淡得像薄纱。海浪像在围观似的窃窃私语。
她的小穴还留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不止,可他的表情那样克制又暗藏着渴望。她抱住他,燕暨便插了进来。
从海边回去时天黑了。
两个人不知道海边会涨潮,荒唐一场,礁石堆成了孤岛,燕暨抱着她淌水回到岸边,衣裳湿了半身。子宁的鞋子被冲走了一只,换衣服的时候,裙摆里掉出来一只小螃蟹。
在海边住了一夜,第二日重新回到海州边缘的时候,子宁还有些恍惚,觉得不像是人间。
浅碧回来禀报,各大势力的主事者,除四星门的门主之外,大部分幸存。简英华的尸首收敛好,送回漠北。
只有思思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
回程
在海州停留了五日,等到处理完一干杂事,元气大伤的武林盟也就此解散。
固沧山有宝贝的事到底人尽皆知,私底下各色人都试图从废墟里挖出点东西来,燕氏嫌麻烦,由他们去。
各派各回各家,相较于来时,都颇为狼狈。宋氏家主甚至没来辞行,自顾自悄悄地离去了。
浅碧知道了只是冷笑,说这人一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