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又仿佛是烦躁得不能忍耐。
燕暨停下来,低低问道:“疼?”
子宁不想回答,她屏住呼吸坐下去,插到底的瞬间又疼又爽,她发出一声哭腔。
他在她颈后剧烈喘息。
礁石
子宁两只手都按在燕暨的手臂上,脚尖离地,无力地垂下去,想要向前栽倒逃离,却被他紧紧搂回怀里。
她瘫软着动弹不得,燕暨隔着裙子揉她的小腹,抚摸她的大腿,时而轻柔,时而稍微用力,怜爱至极,也失控至极。
他在她颈后啄吻不停,每一次嘴唇贴近,她都像是被烫伤似的颤抖,小穴里吮吸他更深更紧。
蜜液从结合处流下来,他的裤子上出现深色的水渍。
燕暨低声道:“动一动。”
沙哑暧昧,带着喘意,子宁耳朵尖血红,咬着嘴唇,指甲陷入他的手臂里。
穴中的软肉本能蠕动收缩,挤压着深埋在里面的性器,不愿意这样僵持着被折磨,子宁从善如流,在他怀中轻轻扭动,腰臀小幅度地来回摇摆,小穴浅浅地小口吞吐,夹着那根粗长的肉器晃来晃去。
燕暨不由自主追着她摇动,一双手臂牢牢圈住她,本来就顶在最深处的性器在深处摩擦,她腰肢越来越软,瘫倒在他身上喘息不停。
碧蓝的海面折射出刺眼的阳光,子宁眯起眼睛仰在他身上,浑身滚烫,气息越来越混乱。
太磨人了。她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,坐在性器上打着圈地转,时而前后,时而左右,可这样浅浅的出入格外煎熬,硕大龟头顶在深处顶着软肉各个方向地碾,越骚越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