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幸好我平时锻炼身体,不是手无缚鸡之力。”
陆宇先把板车放下,拿了铁铲,把坡上面的积雪和冰块铲掉。
“现在一点都不冷了。”他取下帽子,头顶热气直冒。
衡巧也不冷了,走了这么远,一身热腾腾的。
清理好路面后,陆宇把车头调转了过来,他笑着说:“来,我拽着车子,你拽着我,抱着我的腰。”
“行!”衡巧这次没拒绝了,大大方方抱着他的腰。
两人憋足劲,缓缓往坡下面走,顺利下了这个大坡。
“啊哈!成功了!”站定之后,陆宇欢呼。
衡巧放开他,长吁一口气,这个坡下来了,回去这一段就没那么艰难了。
这里是平地,两人一人一个扶手,推着往前。
“陆宇!陆宇!”桥那边丁婶子挥舞着手大喊,声音带着哭腔,“陆宇,你快过来瞧瞧你丁叔,他忽然胸口痛,嘴唇都紫了!”
“啊?”陆宇惊呼。
衡巧说:“心肌梗死!晕了,我们先去看看!”
两人丢下板车,一起往前跑。
丁叔很明显的心梗症状,幸好陆宇刚才带了些常备药给村民,分发后还剩下几瓶救心丸和雷诺嗪,他赶紧给丁叔吃了两颗雷诺嗪,倒了几颗救心丸,让丁叔放舌下含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