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管作业的,字很好认。”秦裕奇怪宋知居然关注这个,不过也习惯了,他拍拍腿让宋知动作快点。“而且喜欢很明显。”

“明显吗,哪里明显了?”宋知追问道

秦裕没接着回答,药膏揉成油以后才抹了上次,但是还是疼得宋知龇牙咧嘴,踹了他肚子几下,

当然很明显,因为有时候都是归于本能的判断了。在小的时候看见他们争吵不休,打碎的瓷器以及母亲哭泣的眼泪,他还真的怜惜母亲,认为年纪逐渐增长的母亲可怜,怨恨自己的父亲狼心狗肺。可后来父亲又摁住吵闹的他,让他看看自己的母亲是怎样以此在背后偷情时,他才发现他们天生一对。母亲眼里的或许真有一丝喜欢,但是也有着放不下的面子和金钱,当然这不能否决父亲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。

“你是不是没清理干净?”秦裕感觉手指的触感不对劲了,于是问道。

“可以了可以了擦好了,我想睡觉秦裕。”

秦裕拽住他的手臂,“你给我回来。”

宋知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,被摁了回去。秦裕把手指伸进去果然里头都是黏的,手指伸进去抠了一会才勉强排出一些。

但是宋知叫得太大声,还一直蹭。

秦裕捂着他的嘴,“叫那么大声,等下被人听见还以为我强奸你呢。”

宋知咬了一口手掌,“……那、你强奸吧,强奸起码还能舒服点。”

“快好了,别动了。”秦裕无奈道。

想到哪了?算了那些也和他们无关。只是那时候都习惯了,就会总是戴着有色眼镜去辨别哪些人的真心和假意,假意总比真心多,真心又很难很久。

“好了,干净了。”秦裕拿给他内裤。

“啊,你是不是还没说是不是第一次。”

“……是第一次。亲吻是第一次,拥抱是第一次,做爱也是第一次。” 秦裕承认道,看着宋知的嘴角越翘越高。

“那我不是第一次亲了,我幼儿园的时候过家家,他们用粉笔灰在我脸上涂,把我画得很丑,我生气了我去找院长告状,然后他们统统被抓起来,中午被罚站。其实我中午的时候就不生气,其中有个女生哭了,我最怕别人哭了。”

“我问她怎样才能原谅我,她让我亲她一口,然后我就亲了。”

“结果你知道吗?她哭得更大声了,因为他们都在起哄说亲嘴以后要结婚。”

秦裕听着宋知讲,把脏衣服丢进脏衣筐,内裤放在一边打算等会手洗,听见结婚两个字的时候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。“那你怎么不娶她?”

“那时候是小孩呀,而且而且上大学以后她嫌弃我太矮了像个小女生。”

“哦哦你不知道,她是你们班班长,我课表都是从她那里偷的。”宋知把自己套进睡衣里,穿好后又凑到秦裕的跟前,“想不到你是个处男。”

“对,我是个可怜的处男,处男现在要帮你洗内裤了。”秦裕蹲下来对着水龙头,但背上一沉宋知压了上去。

“怎么了?”

宋知手搂着脖子,下巴压着肩膀。“你这次怎么没有说喜欢我?”

“你怎么还纯情上了,没有初吻的小变态,松手我等下摔了,你就要给我垫背了。”秦裕不理他,拍了拍他的手臂。

“有关系吗,这两个没有任何关系,你快说!”宋知彻底压到在秦裕的背上威胁道。“逼都被操肿了还不说?”

“一定要在厕所里面,我给你洗内裤的时候说吗?”秦裕顿了顿。

“这有什么关系?”

秦裕被他压着,说很轻肯定是假的,他还是蹲在那里。“那我还说表白以后要结婚,你要娶我吗?”

作者的话:觉得太快了卡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