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吧?”
这道理讲得一套套的就算了,他还没办法反驳,你说气不气人。
苏沅兮的表情略带嫌弃,“我是怕你混得不够好,以后不能连本带利地讨到好处。”
陆枭不乐意了,正想再刺她几句,余光瞥到了容晏充满警告的眼神。
他只得把话憋回去,举起红酒杯昂首,“老子不会让你觉得丢脸,懂吗?”
清脆的碰杯声响起,飞溅的液体在水晶灯下折射出熠熠的碎光。
尽管嘴上说着不送行,但第二天,苏沅兮登机的前一刻,仍是在停机坪的尽头看到了陆枭乘坐的车。
她浅淡地弯唇,抬起手臂挥了下,然后挽住容晏进了机舱。
飞机划过一抹尾烟,惊散了鸟群冲向无垠的天际。
望着窗外飘散的绵云,苏沅兮的心绪出奇平静,脑海里似乎闪过了许多画面,又像是水洗过的蓝天,什么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