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没有否认，“我是这样想过，但我清楚，这是强人所难。”

“与其拘泥过去，不如过好眼前。这句话是你亲口劝过我的，换做现在，也一样。”

纵使她愿意承担起这个责任，也改变不了时代变迁的残酷。

总有人会取代他们的，哪怕是盛极的菲尔德家族，也很快会有新的领导者来代替原有的位置。

苏沅兮清透的眼瞳无波无澜，“师父，就算你不说我也明白，如果不是因为我，当年在母亲过世之后，你就会随着她一起离去。”

明舍予仿佛被定在椅子上，恍惚间，做不出任何反应。

谁说不是呢。

什么仇恨，什么冤屈，当初逃亡的路上，若不是他的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女儿，早在那时，他就会随妻子一同离去。

可他要护着苏沅兮，护着妻子用命延续下来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