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找出破绽,就如先前在菲尔德庄园,竭力分辨着他是不是易容了。

然而没有,师父的每一道伤疤,都牢牢刻在了脸上。

苏沅兮的手失力滑落,碰到了明舍予的背脊,严重弯曲变形的脊柱像一座大山,压垮了曾经威严不凡的气度。

她根本不敢想象,这些年师父究竟经历了什么。

千言万语如鲠在喉,苏沅兮低头砸下一滴眼泪,艰涩地动了动唇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
“哭什么,见到师父不应该高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