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抿唇,淡淡地阐述,“会场地上的那些血,无论颜色和气味,都不是从活人身上流出来的,而是血浆。”
“嗯,还有吗?”
“我检查过其中一具‘尸体’,他的体征很正常,身上穿着特制的防弹衣,胸口有存放血浆的暗袋。”苏沅兮的语气格外笃定,“所以这场暗杀,是混淆视听的假象?”
容晏用温水打湿了毛巾,凝着她干净素白的面容,眼底笑意浓稠,“没错,我的兮儿真聪明。”
少来这套,哄小孩呢。
苏沅兮挡开容晏递来的毛巾,转过身拧开水龙头的水冲洗。
容晏耐心地等着她洗完,见她生出了几分少见的小情绪,伸手从背后抱住了她,“我现在解释,嗯?”
苏沅兮不作声,目光在镜子里和他相视。
“宴会实则是个幌子,到场的人除了当地贵族,其他所谓的各国政客,身份都是经过伪装的。”
苏沅兮不由扬眉,“是哈勒曼国王安排的?”
容晏偏头亲了亲她湿润的脸颊,“埃米尔觊觎王位,想除掉陆枭这个威胁,便制造了一场暗杀企图嫁祸。只不过,他的父亲早已察觉。”
“可是今晚的宾客众多,谁能保证不被误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