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起,那晚季云笙出现在公馆时,身上也穿着披巾,而从前的她,很少会有这个习惯。
书房的门虚掩着,容晏抬脚踹开,毫无收敛的姿态写尽了目空无人。
容璟好整以暇地站在办公桌前,目光越过他,在跟随进来的季云笙身上停留了两秒,又移开。
“有一阵子没在公司见到你,还以为你当了缩头乌龟,想想也不应该啊。”
容晏扫了一圈周围,散漫地挑唇,“我要是你,白给这些日子还拿不下容氏,不如直接去死。”
容璟摇了摇头,面露惋惜,“希望你的嘴硬能坚持到最后。”
两人一来一去地对话,季云笙孤身站在角落,嘴唇抿得发白。
“看样子,你也知道她究竟是谁了,那不如我们就聊聊,你的母亲是怎么害死我的母亲,在二十多年里,心安理得地享受不属于她的一切,甚至妄图加害我的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