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操心集团的事了。”

是容璟,不难听出他语气中的嘲弄。

容晏的声线依旧冷冽,“江聿琛就给了你这点能耐?”

“别急,该来的一样样都会来。”

容璟轻蔑地笑了笑,“名声,不就是你从前最想要,却又得不到而不在乎的东西?你可以不在乎,但苏沅兮呢?还有苏家人,他们能容忍你不堪的过去吗?你的手上沾过多少肮脏的事和人命,怕是连自己都记不清了吧。”

面对字字犀利的讥讽,容晏似乎不为所动。

容璟自顾自地继续道,“不过也是,只要不让苏沅兮知道三年前是你亲手害了她,其他的,你一概不放在心上。”

门外,苏沅兮僵立在原地。

明明容璟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清了,组成在一起,却忽然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。

什么叫亲手害了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