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了他们。
林喜算是这里面少数不多还有良心的人之一。
闻从音回家后,还打算打电话跟林喜说一声,让她这几天小心点儿,那些老百姓,不分青红皂白,指不定那些自以是英雄的想为民除害,找不到她,却找林喜去了。
林喜却抢先打了电话过来,开口就是:“闻大夫,您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,你都知道了?”闻从音脸上露出一丝苦笑。
林喜嗨了一声,“这谁能不知道,好家伙,那写您新闻的都是我们这圈子里出了名的要钱不要脸的王八蛋,这肯定是假新闻。您千万别被他们气着了,他们这群人就跟狗一样,你要是回应,人家肯定更求不得,到时候在报纸上打起仗来,他们是没什么损失,您的名声可就彻底被黑了。”
林喜这番话是真把闻从音当自己人了。
闻从音也不是傻子,后世那些大V们怎么操作,她还能不晓得,人家就不怕你骂,你骂的越狠,人家挣得越多。
就算之后你骂赢了,澄清了,可是呢,造谣的跑不过辟谣的,正儿八经的辟谣有多少人在乎,传谣造谣的话大家可都信以为真。
“我知道,所以我不跟他们吵。”
闻从音可不是吃素的,她已经让保姆把那些报纸都找了来。
这些报纸不是敢收黑钱写黑稿吗?
她别的不干,就举报他们涉嫌偷税漏税。
这年头,报社可是收入不少的行业,但更重要的是这一行,灰色收入多。
可越是灰色收入,就越不能上账簿,报社社长也不干啊,肯老实纳税的这年头是真不多。
属于是一举报一个准。
林喜见闻从音是明白人,便稍微放下心,安慰闻从音几句话。
没过多久,闻从音的电话又响起来了。
这回是耿序打来的,闻从音宽慰了他几句,就有个电话接了进来。
宋高明语气很是激动,“闻大夫,你是不是有个病人叫孙永芳?”
闻从音愣住了,“这你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