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知姑娘,不好了!我夫人出事了!求你救救我夫人!”
张右敝一向沉稳,很少有如此惊慌失措的时候,此刻他顾不上众多的宾客,直直的对着桑知说道,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桑知见状,关切地问道:“张大人,听闻方才冯府门口出了事,您可曾受伤?”
张右敝愣了一下,连忙摆了摆手道:“桑知姑娘不必担心,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,伤不了我和夫人。”
张右敝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:“那王振江不过是狗急跳墙,早已失了理智。他持刀冲过来时,我身边的护卫便将他制住了,根本伤不了我分毫。”
就在王振江拿着刀冲张右敝刺过来的千钧一发之际,张右敝趁机上前,一把拧住他的手腕。
右脚一脚将他踹翻在地。
王振江手腕剧痛,匕首"当啷"坠地。
围观人群哗然间,张右敝厉声道:“来人!将这狂徒拿下!”
几名侍卫迅速上前,将王振江制服。
王振江虽被按在地上,仍不甘心地嘶吼:“冯氏!你这不守妇道的贱人!带着我的儿子改嫁,你不得好死!张右敝,你夺人妻儿,天理难容!”
几个侍卫将王振江好一顿打,他才闭上了嘴。
王振江被侍卫拖了下去,口中仍不停地咒骂,但已无人理会。
张右敝随即挥手示意礼乐继续。
唢呐声再次响起,喜庆的气氛逐渐恢复。
冯小姐深吸一口气,重新展露笑颜,与张右敝并肩走向花轿。
......
桑知仔细打量了他一番,见他确实毫发无损,心生疑惑,轻声道:“方才听小厮说王振江持刀行凶,我还以为……幸好您安然无恙。”
桑知闻言,心中略感宽慰,但仍有些担忧:“那王振江现在如何了?可曾伤到其他人?”
张右敝神情焦急道:“已被冯府的护卫押送官府,交由衙门处置。至于其他人,虽有惊无险,但并未受伤。”
“但是我夫人出事了!”
“那张夫人是出了什么事?”桑知不解。
明明王振江没有惹出大事,已经被扭送官府了,张夫人又是如何受伤的?
张右敝神色焦急,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:“桑知姑娘,花轿走到半路,我夫人突然像是中了邪一般,一把扯下红盖头,口中喊着‘不嫁了’,随后便跳下花轿,疯了一般往前跑。
可没跑几步,她突然浑身瘫软,倒在地上,脸色苍白,额头滚烫,像是发了高烧。我赶紧让人将她抬回府中,可她现在昏迷不醒,大夫也束手无策......”
桑知闻言,眉头紧锁,心中隐隐觉得此事蹊跷。她沉吟片刻,低声问道:“张大人,夫人之前可曾有过类似的症状?或是近日有什么异常之处?”
张右敝摇了摇头,神情凝重:“夫人一向身体康健,从未有过这样的状况。今日之事,实在是突然,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桑知姑娘,你见多识广,能否帮我看看夫人究竟是怎么了?”
桑知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张大人莫急,我先去看看夫人的情况。”
张右敝连忙引路,带着桑知穿过人群,直奔内院。
宾客们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,但见张右敝神色匆匆,纷纷低声议论起来。
李管家见状,连忙上前安抚众人,示意礼乐继续,试图维持场面的喜庆。
桑知跟在张右敝后面,让他详细说说一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对劲的事。
张右敝见到了桑知,慌乱的心也放下了几分,头脑更加清明。
他点了点头,回忆道:“当时我们正从冯府出来,刚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