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哪一家金店会打这样的安字?”

杨大福因着愤怒,眼珠上布满了红血丝,看上去甚是骇人。

王彩青从未见过这样的杨大福。

邻里邻居好几年,每次杨大福说话都是温声温气的,偶然被别人挤兑了也大度一笑,从不放在心上。

哪跟现在一样,仿佛要吃人一般。

“我、我就是跟你媳妇买的!”王彩青连忙大喊。

“不可能!”杨大福失声否定。

“我媳妇平时对这簪子宝贝的紧,日日都放在首饰盒里,连戴都不舍得戴,怎么可能卖给你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