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带着人来了,她二话不说就拿东西打我,”玲珑微微皱眉,“我解释了,她也不信,刘泼皮似乎很怕他老婆,就把错推到了我头上,说是我勾引他,他妻子下手便更狠了。”

“不知道她打了多久,我头部一痛,就没了知觉。”

玲珑语气平静,说这些时,周身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。

她不可避免的想起死亡前最后见到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