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他看了看自己的腿,又有些落寞。

小妹一脚就能将人踹的老远,他却连站起来都做不到,遇到危险,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,反倒成了拖累。

叶宵落寞的低着头。

桑知感知到兄长情绪的变化。

“你明日回到书院,跟赵成聊一下,他同样有被人吸运的症状,且跟你很像,皆有腿部麻痹,我怀疑吸走你们二人运势的为同一人。”

桑知想了想,又道:“书院人员繁杂,没有正当由头,我不方便一一接触排查,你跟他要多加注意身边跟你们有异常接触的人。”

桑知又想到那日许令雪在水中的举动,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:“接触的介质有可能是水,这张符纸你们随身佩戴,如果有人强制吸走你们的运势,符纸则会微微发烫。”

“你们确定是谁后可告知我,我将你们的运势夺回来。”桑知认真嘱咐。

叶宵接过符纸,慎重的点了点头。

桑知推着兄长进了侯府大门,行至内院,抬头看到一位陌生的妇人。

她穿金戴银,一身浮夸的装扮格外惹眼。

见到坐在轮椅上的叶宵,她鲜红的嘴唇一咧,发出尖利的嘲笑:“诶!你就是那个被退婚了的瘫子吧!”

第95章 一见钟情

见二人不说话,妇人走上前,涂着豆蔻的指甲几乎要戳上叶宵的脸。

她凑近一看,发现这瘫子长得还挺好看。

十里八乡都没见过这么俊的男娃。

妇人想起自家不争气的儿子,嘴角撇了撇。

本来以为自家孩子从小在学堂读书,没下过地,已经够白净了。

可看到侯府的贵公子,她还是觉得自家孩子比人黑了不知几圈。

不过心中的沮丧转瞬即逝。

因为她一想到自己现在也能住在侯府,便觉得自己和这些人没什么分别了。

桑知面露不悦,挡在大哥身前。

“你是何人,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不要说话。”桑知冷声道。

妇人看着这个盛气凌人的小丫头,尴尬的笑了笑。

果真是侯府,规矩多,架子大。

连个毛都没张齐的小丫头说话都这么牛气。

不过......她斜眼看向叶宵,心底不屑。

不就是瘫子吗,还不让说。

城里人真是,死要脸面。

她女儿都告诉她了,说侯府的公子站不起来了,侯府马上就要易主了。

女儿还让她去跟大房家好好接触,说不准便能将她女儿刚生下的儿子记在名下。

那将来侯府不就是她大胖孙子的了。

她就是侯府最尊贵的人了。

妇人眼珠咕噜噜转,闪过算计的精光。

桑知扫了一眼妇人的面相。

此人耳廓低,内耳轮飞廓反,出身不高。但五官成聚拢之势,眉压眼眼无情,颧骨横张又前凸,两面露骨,野心大,攻心计。

骨相不好,但前半生有人庇护她,无灾无难,还算顺遂,神气尚可,只是恶念堆积太多,不一定能顺遂过完下半生。

桑知心生不喜,转身就要推着兄长离开。

妇人猜出桑知应该是大房家的大女儿,连忙狗皮膏药似的粘上去。

“我是二房周姨娘的母亲,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,”周夫人姿态放的低,冲着桑知讨好的赔笑。

“周姨娘?”桑知微微蹙眉。

二叔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周姨娘。

叶宵冲桑知无声做了个口型:翠儿。

桑知了然。

原来是前些天二叔接回家的外室。

可桑知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