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惑性十足,说,“不想与我结契?”

穆裴轩喉结滚动了一下,不想?怎会不想?穆裴轩想的都要疯了。

他恨不得在段临舟身上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烙印,让所有看他第一眼的人,都知道这个人属于他穆裴轩。

穆裴轩平时顾忌着段临舟身子不好,对这个人,到底不敢太放肆,而偏偏他又是一个中庸,二人无法结契,就无法满足天乾天生对伴侣的占有欲,情期只是放大了他内心所有不堪的欲望。情期内他对段临舟做的种种,都源于他无意识间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恶念。

想起情期中的种种,穆裴轩呼吸变得急促。突然,段临舟收紧手攥住扣在他脖颈上的颈环,穆裴轩被迫抬起头,就跌入了段临舟纵容温柔的眼眸中。段临舟啄了啄他的鼻尖,轻笑道:“你无需愧疚。”

段临舟说:“你想对我做的事,恰恰证明了你爱我,非常爱我,我很高兴。”

“你永远无需对我愧疚,”段临舟说,“你可以倚仗着我对你的喜欢对我做任何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