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无力地躺在副驾驶上,抽了张纸巾擦鼻涕,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,再次裹紧了身上的毛毯。
楼承安将空调温度调高,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她额头,山上风大温度低,心道还好没发烧。
温筱宁拍开他的手,示意他专心开车,她浑身黏黏糊糊不舒服,不想就这么丢脸的死掉。
“我没事,就是有些着凉了,还不是都怪你,现在倒想起来关心我会不会生病了?刚才干什么去了。”
“是是是,我的错,你愿打愿骂都行,不过骂就行了别动手,你的手腕还没好。”
男人一旦满足了,心情就会变得很好,楼承安也不例外,任由身边的女人数落他,也不在意。
“……”
温筱宁暗自翻了个白眼,假惺惺。
同时内心也忍不住责怪自己,“我刚才没站稳,膝盖好像破皮了,回去记得给我抹药……”
说着说着,温筱宁眼神忽然一变,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,质问道:“差点忘了问你,你怎么随身都带着医用消毒湿纸巾,是不是早就在打这个主意了?”
刚才在后山,她忽然想起来少了某样的东西,会很不方便,刚想说算了,结果就见楼承安从兜里变魔术一样掏出来。
她当时脑子昏昏沉沉,也没太在意,此刻才意识到不对,谁出门身上还揣着那玩意儿啊!
“咳”
楼承安有些尴尬地咳了下,目不斜视道:“其实也没有,就是……从车里顺手拿的。”
温筱宁闻言扫视了一圈车内的空间,顿时更不能理解了,“所以车里为什么会有?”
楼承安反问道:“你觉得呢?”
温筱宁:“……”
她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,但是思来想去,又实在有些好奇,没忍住问道:“还有吗?”
楼承安纳闷,“什么还有吗?”
温筱宁瞪了他一眼,“除了家里和……车里,别的地方还有吗?”
楼承安语气严肃道:“当然没有了,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?今天是纯属意外,我保证下次不会了。”
温筱宁将信将疑地看着他,发现楼承安目视前方,专注开车,丝毫没有心虚,便渐渐放下了戒心。
殊不知,这只是冰山一角。
秒变话唠
秒变话唠
车子开到公寓楼下时,已经过了十二点。
幸好半夜没什么人出门,小区里静悄悄的,要不然说什么温筱宁也不同意让他抱着自己上楼,直到提心吊胆地进了家门,她才松了口气。
然而她这口气显然松早了,因为她忘了还有洗澡这回事,等彻底从浴室里磨磨蹭蹭出来,身体干爽地躺在床上时,墙上的时钟已指向凌晨三点。
温筱宁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。
意识朦胧间,她感觉膝盖和手肘有些痒痒的,紧接着便是一股舒适的凉意,随后身体被人揽进怀里,轻柔地拍了拍后背,她再也撑不住,陷入黑甜的梦乡。
第二天中午。
“噗通!”
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,卧室内窗帘拉的严严实实,只透进来一些微弱的光线,昏暗的床榻边响起一声吃痛的抽气声。
“嘶”
楼承安揉着屁股从地上慢慢爬起来,扭头看向大床,只见温筱宁收回脚,翻了个身背对着他,背影看起来气鼓鼓的。
他看了两眼,再次坐回床上,刚躺下一秒,后腰位置又抵上来一只柔软滑嫩的脚。
这次他反应迅速,还没等对方来得及发力便转身一手握住脚,一手横过来压住她。
“……松开。”温筱宁恼羞成怒地喊道。
楼承安装作没听见,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