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力,没有和尤文多说什么,道:“楼顶风太大,你去隔壁休息一下。”

尤文嘴角蠕动了一下,勉强地攥住魏邈的衣角,他的下巴已经完全脱臼,口水不断地流出来,魏邈用卫生纸细致地擦拭完对方的口水,另一只手搁在尤文脸部滑下来的下颌骨上,揉搓了一下,道:“……放松,不疼的。”

下一秒,“咔哒”一声,尤文的下巴合上了。

“老师。”尤文带着哭腔喊了一句,“我还活着吗?我”

瞄到一旁那名雌虫的脸,他突然有些卡壳。

那是一双风平浪静的双眼,仿佛只是凝视着一个全然陌生的虫,激荡不起半点涟漪。

然而一瞬之间,尤文几乎失去了一切多余的念头,又想起了被吊在最高点时几乎泯灭的、残存的生念。

他有些恍惚,脑海中拼命地闪烁着一个唯一的念头: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