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黑色的瞳孔垂落淡淡的光彩,一直等到再没有听到声响,才道:“我不是很懂,你的顾虑是什么?”

毕竟原书里,是奥兰德主动提出的离婚。

“……我也不是很理解。”奥兰德过了一会儿,才压住浓郁的,翻滚的情绪,徐徐笑了一下,“雄主,求您下次不要再说这种话了,这一次,我会把这当做是您的任性,您有任性的权力。”

像是刀在心口转了一圈一样,他只觉得浑身发冷,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不断侵袭心脏,让他有一种想要转身就逃的欲望。

他不应该今晚过来的。

或许等魏邈消消气之后,再出现,会是更好的举措。

到底真任性,听不进去话的是谁?

魏邈失笑。

他想起前世某部文艺作品里,提到的一个“权力的小小任性”。

如今也算是更切身的感受到了。

“我觉得这已经是对你的最优渥方案,奥兰德。”魏邈交叉手指,沉默了一会儿,还是以更直白的语言道,“如果真的对簿公堂,你的财产、名誉、幼崽,乃至你奋斗至今所获得的一切,并不会完全归属于你,这是你应该知悉的。”

真的是跌破行业底价,不要998,不要668,只要88,全都带回家。

走过路过,不容错过。

魏邈甚至有一种谷贱伤农的错觉。

雄虫和雌君离婚,在星际时代依然属于少数的选择,而这种选择的绝大多数情况下,联邦的律法有明显的趋向性,作为雄虫提起诉讼,理论上,在不请律师的情况下,他能够轻松分走奥兰德一多半的婚内净资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