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架,也不是威胁你认错的借口,我是认真的在和你讨论离婚这件事。”

奥兰德道:“理由?”

“厌倦了。”魏邈原本也打算惜字如金一两句,让奥兰德猜猜,过了一会儿,还是解释道,“你不觉得咱俩这样食之无味、弃之可惜地过下去,特别没有必要吗?”

毕竟相处这么久,不可能没有感情,他相信这会儿奥兰德的难受是真的,也确实知道他把一堆陌生虫引进去,相当于把对方的庄园毁了,要重新装修一遍,依对方的洁癖程度,生气也是应该的。

结婚将近五年来,彼此确实没红过脸,但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,有些细微的矛盾依然不可避免,奥兰德真生气了,就把自己闷起来,等着他猜。

魏邈最初并不总能get到,后来倒是咂摸出一点儿规律,准备了一套应急预案。

已经剖开到这个地步,魏邈心平气和地说:“当初的婚前协议没有提过离婚财产分割的问题,你的婚前资产以及婚后增值的部分和我没什么关系,这方面我没有任何异议。”

他说完这句话,突然想起来还有自己的净资产没说,真诚补充了句:“……你要我的工资也行。”

苍蝇再小也是肉。

不过比起奥兰德的资产,实在九牛一毛,放在牌桌上多少显得是一种侮辱。

奥兰德脸色苍白,手搁在背后,目光抬起,直直地盯住魏邈,像是要把他此时的神色刻在心里一样,良久,嘴角才抿出一些弧度。

夜晚的寒意似乎能够从窗外渗进来。

“您不觉得太突兀了吗?”他说一句话,需要停顿一点点时间,低声道,“是谁传闲话了吗?……还是因为反叛军的事情,亦或是您觉得庄园住得不舒服?我说过了,一切都不是问题,我们可以搬出去,去别的地方。”

魏邈没有第一时间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