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间会议室,打算搪一晚上,等明早再出门左转,自己去寻医问诊。

隐约记得利亚来劝了好几次,愣是没把他劝明白。

警惕心极强,但没什么智商。

他侧过脸,问:“我睡醒之后为什么在休息室?”

奥兰德不声不响,直到雄虫的视线覆盖在他脸上,才轻声解释:“……我把您抱过来的,您当时浑身发热,我觉得不能在会议室里一直等下去。”

他语调慢吞吞的,走在魏邈身边,肩靠着肩,手试探性地交握,得到回应之后,眼眸弯了起来,一刻也不想撒开。

仿佛下一瞬,雄虫就会消失不见。

沿途几乎没有军雌,路上极静,魏邈意料之中地点点头,垂眸,凝视着他的脸:“我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情况,这不是我想看到的,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,奥兰德,抱歉,让你担心了。”

语调郑重。

挨打要立正。

不止是奥兰德,今晚整个第二军团所忙活的起因,也都是因为他。

人非 CAO木,并非是没有触动。

奥兰德眼眶又红了。

他盯着魏邈,当委屈被看到的那一瞬,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情绪的存在。雄虫的目光温和而包容,他却觉得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神色,甚至有些恍神。

像是从寒冷的室外回到室内,暖乎乎的温度让他有一种被融化的错觉,如果没有温暖,他便以为寒冷才是正常的。

不该是这样的,他应该得体地表示体谅,说没关系,您没事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