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任何空隙,仿佛皮肉和面具早已融为一体,就连嘴唇也是完全的银色,而单看上半张脸的眉眼,平平无奇,没有任何的记忆点。
无数光点在空中隐没。
魏邈眼睛里还残存着大气摩擦时五光十色的残象,传送阵骤然从万米高空坠落,落地时脑浆都被晃匀了。
他不疾不徐地抓住传送阵的扶手,弯下腰,起身。
这趟因私出差,他难得将自己装点了一番,穿着考究,戴上了那枚装饰性大过实用性的金丝眼镜,鼻梁高挺,连头发丝都经过顺滑的梳理,打远一看,纡尊降贵的精英感扑面而来。
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一位助理,倒像是热衷于撒币、买单全场消费的某位贵族阔少。
越过弥赛尔教授,那位雌虫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魏邈身上。
精神力略有刺痛,似乎被一只无形的触角抓了一下,就如同防火墙检测出某个病毒,魏邈懒洋洋地站在弥赛尔教授身后,唇角的笑淡淡收起,连皱眉都懒得皱一下,将自己当做透明虫。
那位蒙面的雌虫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,眼眸皱了一瞬,“没想到您还有回来的一天。”
语气玩味,仿佛是欢迎,又仿佛是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