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奥兰德一言不发,他疼得仿佛心都要呕出来,只是执拗地拽住他的衣角。

他想说,您可以找其他雌虫,只要我装作看不见就可以,可不可以不走?

这已经是他退无可退的底线。

下一秒,眼前的魏邈寸寸龟裂,连同眼前的景物也一起晃动起来,奥兰德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已经将近黑夜,手心里那颗钻戒被握得发烫,抵得发疼,卧室的灯被魏邈开了半盏,留下一点豆大的影子,那个黑色的方盒搁在他的床头柜上,他怔然地望着窗外昏黑半沉的天空,然后突然站起身,拧开卧室的门,冲了出来。

呼吸声落在一楼的客厅,维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客厅的巨大投影关闭,墙壁的光幕一闪而逝,幼崽脸上的惊讶还未收拢,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,乖巧地说:“雌父,我错了。”

奥兰德冰冷的目光总算投注在维恩的身上。

客厅空空荡荡。

他攥住手心,感受到真实的痛意,才从那个噩梦中脱离出来,找到一些残存的理智,问:“你的雄父呢?”

“雄父去民宿住了。”维恩眨巴了一下眼睛,察言观色是他天生的本领,此刻老老实实地道,“他走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