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的笑意。
不应该怀疑他的雄主。
可证据就在眼前。
从昨晚开始,脑海中堆积的猜测不自觉地涌了出来,情绪不由理智控制,压抑的惶恐瞬间冒头而出,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,他也不敢作为赌注。
失去了雌君的位置之后,他的凭借少得可怜,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温存,他便几乎要淡旺一周前魏邈那样生疏的姿态了。
再次回想起来时,仿佛是一场噩梦。
奥兰德花了三十分钟,用热水将留香珠溶解,将魏邈的外套手洗,洗净、烘干,一直到那名雌虫留下的若有若无的气味彻底消失,晾晒在一楼花园的室外,心情才稍稍好转了些。
下午时,他微笑着将雄虫送至门口,看魏邈和维恩去乘坐热气球,表情静谧、恭顺。
魏邈总觉得奥兰德这个状态不太对劲,将这几日地事情捋了一遍。
无事发生。
他略略回过头,问:“一起去吗?”
“……您先带维恩去玩吧,我还有一些事务不得不处理,如果要等我的话,维恩可能就要着急了。”他的前雌君弯了弯眼眸,温声解释道。
难得见奥兰德这么温良恭俭让的一面,魏邈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,挑了挑眉,应了声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