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兰德抑制不住地喘息了一声,久未被雄虫把玩的身体再度打开时,有片刻的紧绷。
他感到延迟的痛苦,以及反哺而来的幸福。
就这样折腾到凌晨三点多,有家务机器虫来做简单的清理,更换崭新的床单,空气里还残留着欢愉之后的味道,魏邈将窗户打开,他的脖颈被奥兰德咬了一口,并不疼,反倒像是兽类舔舐之后留下的痕迹,哪怕过了一个小时,还没消。
魏邈把奥兰德捞在怀里,垂下眼,逐字逐句地审问:“什么时候学会咬我的?”
似乎掺着责难,语调里却含着些笑意。
“雄主。”然而被审问的对象却显然没什么忏悔的意愿,眼眸一垂,一问三不知地回答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魏邈挑挑眉:“那就是有意的。”
奥兰德攥住他的手,固执地问:“您不喜欢吗?”
离婚之后,他已经鲜少看到雄虫这样放松的神色,尤其是在他面前,留下他的痕迹,仿佛证明他依然是雄虫正大光明的附属物。
没有谁能够插进他和雄虫之间,他们是最亲密的共同体。
床头的灯打在魏邈脸上,映得他眼眸都温和了下来,仿佛潜藏着早春的河水开汛之后,河面初初破冰时的温度,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,无奈地道:“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。”
再这样下去,他就要吃不消了。
魏邈当然也有羡慕雌虫身体素质的时候,这种羡慕从初来这个世界时便扎下根,奥兰德鲜少在他面前展露SS级雌虫的实力,这似乎也是对方标准雌君教材修习标准的一环。
但很多时候,事情也并非是想藏就能藏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