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突然蹦出来的地鼠。
魏邈慢条斯理地点了头。
下一秒,宽敞的走廊里,他猝不及防地被奥兰德抱住,奥兰德回敬了昨晚未完待续的一个吻,另一只手的指尖摩挲着魏邈的衣领,在雄虫的耳边,低声试探着问:“他们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?”
温热的吐息烙在耳畔,像是一种滑腻的动物,被抓住了时机,于是越缠越紧,魏邈有时候真想刨开他前雌君的脑子,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,他闭了闭眼,还是默许了这种靠近,用密码开了门,将奥兰德抵在玄关的柜子上,问:“什么关系?”
明知故问。
……他越来越猜不透他的雄主在想什么了。
在这样近的视线中,奥兰德觉得自己几乎无处遁形,他有些发怔,总觉得如同过往一般得到雄虫的拥抱,就是重新夺回了宠爱。
按理说,他应该相当高兴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