伪装出多余的表情,都觉得没有力气。
可紧随而来的,是无边无际的痛苦。
这种痛意不知道从何而来,就连心脏都仿佛停止跳动,他的雄主明明逃不出他的手心范围,可他还是感受到了漫长的苦涩。
不想让雄虫拿这样的神情看他。
不想听魏邈说出这样绝情的话语。
如果只是协议,这五年的漫长时间,难道是虚假的吗?
在婚后的第二年,雄虫明明说过爱他。
他的雄主,哪怕只是哄哄他,他很好哄的。
或者是他的错,他应该自觉地离开,离雄虫远一些,不打扰对方。
“您的手腕还好吗?”奥兰德听到自己的声音,“我去您家里,给您上些药吧。”
他终于发现,他好像确实学不会听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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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公寓的时候,魏邈脑海中突然自动弹出一个问题:你见过凌晨四点的布列卡星吗?
他手腕有一处明显的淤青痕迹,估摸着是奥兰德攥出来的,也算是种瓜得瓜,奥兰德一进门就要下跪,被魏邈轻飘飘一个眼神给阻止:“别占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