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骗子,你就是个骗子……
别亲,别亲那儿……
脏……
女孩子哭得呜咽闷哼,雪白的贝齿紧紧地咬着颤抖的唇,不住地颤栗着。
什么‘保证不干别的’……
什么‘信誉’……
这些东西,在贺靳森这个人这里统统没有。
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,毫无信用的野心家,所以的一切都有灵活的行为准则,她根本就不该相信他。
可埋首在她月退间的贺靳森,却根本不为所动。
他一开始只是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一次又一次地亲吻。
可亲着亲着,就亲成了另外一张嘴。
唔……
又被咬了一下。
女孩子乌黑如瀑的发,完全地散开在白色的沙发上,细.软的腰肢都拱了起来,完全是无力的抖着,浑身的肌肤早已烫成了最深的绯红。
她第一次被这样对待,从来不知道这种事还能这样的。
和之前的那种不同。
又舒服又酥酥麻麻的,佟雾此刻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绷紧了,只是被舌尖舔过而已,她却完全忍不住地跟着颤抖。
佟雾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,浑身都绷紧了,泛着粉,就连漂亮的脚趾尖都绷了起来,
女孩子昳丽的小脸烧成艳丽的颜色,脖颈往后仰着,失神地看着天上晃动的水晶灯,只感觉一切都像是在梦中。
周围的所有都变得越来越远,越来越空。
直到,她感觉到贺靳森似乎是张开齿关,在她的大蹆内侧最柔软的那一块,恶劣张口咬了一口,留下咬痕。
“宝贝,告诉我,做错事该怎么罚?”
呜……
佟雾被他这一下弄得浑身都在颤抖,想拿起沙发上的衣服扔向贺靳森,一摸,却是奇怪的一盒东西。
她不管了,先把东西扔过去,“什么、什么做错事……贺靳森你就是想搞我……”
“唔……你好过分……”
就会欺负她。
盒盖很松,砸在贺靳森宽大的肩头,盖子掉落在沙发上。
里面的黑色的、几乎没什么布料的蕾丝情趣内衣,就那样掉在了她的蹆边。
佟雾看到贺靳森修长的手指勾起了那块黑色布料,才漫不经心从她月退间抬起脸来。
男人那张脸可真是顶级的骨相,冷薄凌厉的眉宇间染着一层阴鸷的欲,有种说不出的迷人又危险的欲。
佟雾心里重重地磕噔一下,莫名间就觉得腰更软了,心更慌了。
“那……那是什么?”
她带着点软糯的哭腔问,眼红红的,小脸也沾染了濡湿的泪,是委屈也是可怜。
贺靳森哪里来的那种东西?
他干嘛要这么折腾她……
贺靳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他并不回答,只是用修长的五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,抬起,要穿进那点细碎的布料。
几乎没有任何遮蔽效果的黑色蕾丝,和少女莹白肌肤就像是最蛊惑人心的诱惑。
佟雾捂着唇,身子仰着轻轻地抖,终于看清了那点三角形的布料是什么。
黑色的蕾丝轻薄高级,质地意外柔软,中间却是镂空的。
这还不够,佟雾看到他指尖还勾起了另外一件蕾丝的匈衣。布料一样少的可怜,几乎是透明的。
那种东西,怎么能穿在身上的。
“贺靳森,我不要穿这个……你放开我……”
她想跑。
穿上这一套衣服,她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光了。
佟雾虽然在国外学画,而国外的艺术圈向来不缺乏那种作风大胆追求极致释放